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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環(huán)球時報》受一批中國網(wǎng)民委托發(fā)起的要求調(diào)查美國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聯(lián)署活動吸引了2500多萬人的簽名后,一些坐不住的美國媒體開始紛紛跳了出來,說中國對于美國德特里克堡與新冠病毒來源有關(guān)的質(zhì)疑,是“陰謀論”。
他們的理由是,中國方面的媒體和人員拿出來的證據(jù),都是瞎編的,根本無據(jù)可查。同時,中國網(wǎng)絡(luò)上也流傳著不少虛實不清的內(nèi)容,讓人摸不著頭腦。
因此,耿直哥今天就來展示一下我們從大量美國媒體的公開報道和學術(shù)論文中查詢到的一系列有據(jù)可查的、并且會讓你不得不對德特里克堡起疑的線索和事實。
01
巴里克和他的病毒改造技術(shù)
我們先從有“冠狀病毒獵手”之稱的美國人拉爾夫·巴里克說起。
根據(jù)巴里克所供職的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的校辦媒體的報道,此人已經(jīng)對冠狀病毒進行了“數(shù)十年”的研究工作,有“冠狀病毒獵手”之稱,而且他的工作還直接與治療冠狀病毒感染的藥物與疫苗有關(guān)。
(來源:https://www.wunc.org/health/2020-05-25/meet-the-coronavirus-hunter-ralph-baric)
更重要的是,這位巴里克教授手上還掌握著一種通過“反向遺傳技術(shù)”能改造乃至“增強”冠狀病毒的技術(shù)。根據(jù)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雜志的報道,在這項技術(shù)的加持下,巴里克不僅可以依據(jù)冠狀病毒的基因片段就培育出活生生的病毒來,還可以改造冠狀病毒的基因,創(chuàng)造出新的冠狀病毒,以探索這種病毒對人類的危害。
在2003年時,一篇有他參與發(fā)表的論文,就展示了這種技術(shù)的威力,成功復活了一個非典SARS病毒。
(來源:https://www.technologyreview.com/2021/06/29/1027290/gain-of-function-risky-bat-virus-engineering-links-america-to-wuhan/)
(https://www.pnas.org/content/100/22/12995)
后來,巴里克等人還就這一成果申請了專利,并于2007年獲得批準,專利代號為US7279327B2。
(來源:https://patents.google.com/patent/US7279327B2/en)
這項獨特的病毒技術(shù),很快令巴里克成為了美國最頂尖的冠狀病毒專家,他還憑借這一技術(shù)去全世界搜集各種冠狀病毒的樣本進行研究。按照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雜志的說法,這是因為他想復活和造出更多冠狀病毒,以研制能對抗這些病毒的藥物。
比如在2015年時,當中國武漢病毒所的科學家石正麗和她的團隊從云南的蝙蝠洞里獲得了幾種冠狀病毒的基因后,巴里克就找上了門,希望獲得這些冠狀病毒的樣本進行研究。當時,石正麗也非??犊貙⒆约旱陌l(fā)現(xiàn)分享給了巴里克,后者則在美國的實驗室里用他的病毒改造技術(shù)造出了一種全新的、可以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這一研究結(jié)果也于2015年發(fā)布在了國際學術(shù)期刊《自然》上。
(來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但掌握著這么多冠狀病毒,更擁有改造他們技術(shù)的巴里克,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擔憂。他們害怕他的技術(shù)一旦不能妥善地應(yīng)用,以及他擁有的病毒一旦泄露,就會造成可怕的后果。
比如美國NBC新聞網(wǎng)的地方頻道WRAL就在2020年5月的一篇報道中指出,巴里克對于冠狀病毒的研究在一些人看來是突破性的,但在另一些人看來則是魯莽的,不計后果的。
(來源:https://www.wral.com/coronavirus/controversial-virus-research-seen-both-as-groundbreaking-reckless/19098107/)
更可怕的是,雖然全世界許多科學家都說,被人為改造過的病毒可能會留有痕跡,和自然界演化的病毒存在不同,但巴里克在2020年9月接受一家意大利媒體采訪時卻表示,他可以做到人為改造病毒卻“不留痕跡”(這段請大家務(wù)必留意,我們后續(xù)會再提到這里)。
(圖為巴里克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媒體采訪時表示他可以做出不留人為痕跡的冠狀病毒,這段話也是那家意大利媒體報道此事的一個要點。來源:https://www.huffingtonpost.it/entry/e-possibile-creare-un-virus-in-laboratorio-senza-lasciare-traccia-la-risposta-dellesperto_it_5f5f3993c5b62874bc1f7339)
02
巴里克與德特里克堡實驗室的關(guān)聯(lián)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看巴里克這位冠狀病毒的“制毒專家”,與美國備受質(zhì)疑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關(guān)系。
但我們需要先明確一件事,那就是德特里克堡其實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概念,雖然這里主要是美軍進行各類生物實驗的場所,但德特里克堡內(nèi)其實還有一些美國政府的科研機構(gòu)。
而本文中我們主要涉及的,是德特里克堡內(nèi)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yī)學研究院(以下簡稱USAMRIID),以及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下屬的美國國家傳染病和過敏病研究所的一個科研機構(gòu),名為“綜合研究設(shè)施”(The Integrated Research Facility,以下簡稱為IRF-Frederick)。
因為這兩個機構(gòu)都在從事涉及高危病毒和冠狀病毒的研究,而且這兩個機構(gòu)還都與巴里克關(guān)系緊密。
先說USAMRIID方面,大量科研論文顯示,巴里克曾與德特里克堡內(nèi)的這家美軍實驗室進行過不少涉及冠狀病毒的研究。比如一篇2006年的論文就顯示,他們曾就非典肺炎開展過科研合作。(注意下圖中我們?nèi)Τ鰜淼哪莻€叫Lisa E. Hensley的人,后面我們會具體談到這個與巴里克關(guān)系不一般的人)
(來源:https://journals.plos.org/plosmedicine/article/authors?id=10.1371/journal.pmed.0030149)
又比如,來自2015年和2017年的多篇學術(shù)論文,亦顯示巴里克與USAMRIID有科研合作關(guān)系:
(來源:https://covid19.elsevierpure.com/en/publications/toll-like-receptor-3-signaling-via-trif-contributes-to-a-protecti)
(來源:https://covid19.elsevierpure.com/en/publications/allelic-variation-in-the-toll-like-receptor-adaptor-protein-ticam)
甚至于美國軍方的網(wǎng)站在2021年貼出的一篇文章還顯示,巴里克在今年4月曾被USAMRIID請去發(fā)言,而且講的內(nèi)容恰恰就涉及冠狀病毒的研究。
(來源:https://mrdc.amedd.army.mil/index.cfm/media/articles/2021/birx_bari_headline_annual_research_festival)
至于巴里克與德特里克堡內(nèi)另一個研究高危病毒和冠狀病毒的科研機構(gòu)IRF-Frederick的關(guān)聯(lián),耿直哥在調(diào)查時發(fā)現(xiàn)了一份巴里克的個人簡歷,其中列出了一批巴里克曾經(jīng)教導過的博士生,其中有一個名叫Lisa Hensley的女子。
此人之所以值得關(guān)注,不僅是因為她曾經(jīng)是USAMRIID的科學家,并與巴里克多次有過合作(比如我們前面提到的2006年的那篇論文)——而且,根據(jù)德特里克堡所在的美國馬里蘭州弗雷德里克縣的當?shù)孛襟w《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的報道,她后來還加入了IRF-Frederick,并擔任起這家美國政府的科研機構(gòu)的副主任。
(來源:https://www.fredericknewspost.com/news/health/follow-your-passion-top-ebola-scientist-combines-research-and-motherhood/article_e3b7452f-9252-5111-b44f-7f7a66d3270a.html)
同時,因為都在德特里克堡內(nèi),并且從事的都是高危病毒以及冠狀病毒的研究,所以美國政府的IRF-Frederick與美軍的USAMRIID,在人員和科研上都有著極為緊密的合作關(guān)系。
在人員方面,除了巴里克的學生、IRF-Frederick的副主任Lisa Hensley有在兩家機構(gòu)任職的經(jīng)歷,IRF的主任Connie Schmaljohn也是USAMRIID出身。
(來源:https://www.niaid.nih.gov/research/integrated-research-facility-leadership-scientists)
在合作方面,一篇2014年發(fā)布在《抗菌物和化學療法(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期刊上的、涉及高危冠狀病毒MERS的論文,就來自于這兩個都在德堡內(nèi)的實驗機構(gòu)的合作。這篇論文研究的內(nèi)容涉及MERS病毒。當然,雙方這樣的合作還有很多。
(來源: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4136000/)
而巴里克擁有的那些豐富的冠狀病毒“資源”以及改造和創(chuàng)造冠狀病毒的“技術(shù)”,也就通過這些合作和人脈,被廣泛用在了德特里克堡內(nèi)。
比如2018年美國《自然》雜志上的一篇論文就顯示,來自IRF-Frederick的一位名叫Lisa Torzewski的研究人員,就用被修改了基因的MERS病毒感染了猿猴,以進行相關(guān)研究。這一研究同時還有巴里克本人的參與。
(來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8-018-28900-1)
03
差勁的實驗室安全記錄
然而,不論是IRF-Frederick還是USAMRIID,這兩個在德特里克堡內(nèi)研究包括SARS和MERS在內(nèi)的,危險冠狀病毒的美國官方和美軍科研機構(gòu),卻都存在著差勁的實驗室安全記錄。
先來看IRF-Frederick的情況。美國《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一份2014年的公開資料就顯示,IRF-Frederick雖然號稱有著安全等級很高的BSL-4生物實驗室,也就是我們國內(nèi)所說的P4實驗室,但僅在2014年一年,這里就出現(xiàn)過多起實驗室安全事故,而且一些事故還直接涉及MERS這樣的高危冠狀病毒。
同時,IRF-Frederick的其他較低安全等級的實驗室,也同樣被曝出存在實驗室安全問題。
(來源:https://bloximages.newyork1.vip.townnews.com/fredericknewspost.com/content/tncms/assets/v3/editorial/7/87/7874b5b2-92b9-11e4-bc44-5b2aa5246268/54a6f8646aa25.pdf.pdf)
而美國NBC新聞網(wǎng)下屬的地方媒體WKYC在2016年7月的一篇報道還顯示,IRF-Frederick的實驗室在2015年還發(fā)生過一次涉及埃博拉病毒的安全事故。
(來源:https://www.wkyc.com/article/news/nation-now/hundreds-of-safety-incidents-with-bioterror-germs-reported-by-secretive-labs/95-260948697 )
再來看美軍的USAMRIID。我們都知道,在2019年秋季新冠疫情爆發(fā)前夕,美國德特里克堡曾經(jīng)發(fā)生過嚴重的安全事故,甚至令美國疾控中心一度叫停里那里的活動,此事涉及的正是美軍的這個USAMRIID的實驗室。
其中,根據(jù)《弗雷特里克新聞郵報》2019年11月23日的報道,這些安全問題中,除了被媒體廣泛報道的實驗室廢水處理系統(tǒng)存在問題,其BSL-3和BSL-4這兩個從事高危病毒研究的實驗室,也被發(fā)現(xiàn)存在嚴重安全隱患,未能按照規(guī)定做好防護工作。
(來源:https://www.fredericknewspost.com/news/politics_and_government/military/cdc-inspection-findings-reveal-more-about-usamriid-research-suspension/article_6d1d316e-4989-5307-924c-8608c25ef6f7.html )
另外,就連指導德特里克堡這兩個科研機構(gòu)病毒實驗工作的巴里克,他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也存在許多安全問題,而且這些問題有不少都與冠狀病毒直接有關(guān)。北卡羅來納大學的相關(guān)年報和美國媒體ProPublica都有詳細的報道:
(來源:https://www.propublica.org/article/here-are-six-accidents-unc-researchers-had-with-lab-created-coronaviruses)
(來源:https://ehs.unc.edu/about/ar/2018-annual-report/)
04
新冠疫情溯源與巴里克、美國實驗室存在的關(guān)聯(lián)與其他疑點
那么,通過前面三個分標題下給出的大量有據(jù)可查的,且來自美國主流信源的信息,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結(jié)論:
1.巴里克和他危險的冠狀病毒改造技術(shù),正被廣泛引用在美國德特里克堡內(nèi)IRF-Frederick和USAMRIID這兩個官方和軍方病毒實驗室的科研項目之中。
2.但應(yīng)用這些危險病毒技術(shù)的IRF-Frederick、USAMRIID乃至巴里克自己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都存在不良的安全記錄,而且都直接涉及從事最危險病毒研究的BSL-4實驗室。
當然,僅憑這些去質(zhì)疑美國和新冠病毒的關(guān)聯(lián),是不夠的。外國人也不會信服。有些人甚至會說:新冠疫情最先是在中國武漢發(fā)現(xiàn)的,而不是在美國,所以你們質(zhì)疑美國的實驗室,就是陰謀論。
所以,耿直哥接下來還將拿出許多有據(jù)可查的,來自美國、西方以及中國主流信源的信息,來告訴大家為什么美國可疑。
首先,那些說新冠疫情在武漢最先被發(fā)現(xiàn),所以新冠源頭就在武漢的說法,是錯誤的。
因為大量學界的研究已經(jīng)反復證明,雖然武漢的華南海鮮市場是新冠疫情最先爆發(fā)的地方,但這里乃至武漢,并不一定是新冠病毒的源頭。中國著名的鐘南山院士也曾表示,新冠疫情在武漢爆發(fā),并不代表病毒源頭就在武漢。
至于原因,中山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吳仲義今年8月在接受《環(huán)球時報》采訪時就曾表示,在新冠疫情暴發(fā)前,相關(guān)病毒就已經(jīng)在野生動物和人群中經(jīng)歷了反復的互相感染,并在這個過程中逐步積累了適應(yīng)人體的突變。在入侵人間的過程中,病毒屢敗屢戰(zhàn),直到演化成今天這種極其適應(yīng)人群傳播的狀態(tài)。
換言之,新冠病毒在把武漢鬧得天翻地覆之前,其實是由某個還未被我們找到的冠狀病毒,變異而來的。所以在武漢的疫情被發(fā)現(xiàn)前,新冠病毒的這個前身,就可能已經(jīng)存在于包括美國在內(nèi)的世界其他地方了。而且,新冠病毒本身有是潛伏性的,其前身恐怕也是這種情況。這也是病毒的溯源工作往往極為艱難,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顛覆性結(jié)論的原因。
但吳仲義教授所說的,其實是病毒在自然界的一個演化過程??扇绻@個演化過程,被“人為加速”了呢?比如,原本某一個冠狀病毒需要30年才能進化成為新冠病毒??商热舭屠锟诉@樣的“制毒專家”,或是與他有合作關(guān)聯(lián)的美國德特里克堡里的USAMRIID或IRF-Frederick的實驗人員,用他的技術(shù)有意或無意地加速了這個過程,導致這個冠狀病毒在幾天里就完成了原本28年或29年才需要完成的進化呢?
耿直哥還專門就這一問題咨詢了許多中國的病毒學家,他們都表示這并不可能,因為人為改造的病毒“一定會有痕跡”。
可當耿直哥告訴他們,巴里克在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媒體采訪時,明確說過他改造冠狀病毒可以不留痕跡后,其中一位專家給出的回應(yīng)是:“也許他的水平‘太高了’……”
(注:出于不愿意公開評價同行的原因,耿直哥應(yīng)這些專家要求給他們進行了匿名處理)
其次,除了巴里克和德特里克堡的那層關(guān)聯(lián),美國還有三個主要的疑點:
1、美國在2019年新冠疫情爆發(fā)前夕,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輪神秘的、大規(guī)模的“電子煙肺病”。耿直哥查詢了大量公開文獻后發(fā)現(xiàn),雖然這些人中確實有人是使用了有問題的電子煙而導致了肺部的損傷,但也有一些刊登在諸如《柳葉刀》等國際主流學術(shù)期刊和媒體上的文章表示,區(qū)分“電子煙肺病”和后來被發(fā)現(xiàn)的新冠肺炎是有“難度”的,因為兩者的一些癥狀很“相似”,會導致診斷上的困難。
(圖為美國《紐約時報》在2019年9月對美國所謂的“電子煙肺炎”的報道,稱這種疾病“很神秘”,來源:https://www.nytimes.com/2019/08/31/health/vaping-marijuana-ecigarettes-sickness.html)
(來源: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res/article/PIIS2213-2600(20)30450-1/fulltext)
(來源:https://www.medpagetoday.com/pulmonology/smoking/90294)
更值得注意的是,有之前應(yīng)對過武漢新冠疫情的中國權(quán)威肺病專家,在查閱了60篇涉及美國“電子煙肺病”病例的研究論文,并對其中142位電子煙肺病患者的250張肺部影像圖片、臨床信息以及文獻原文進行了仔細全面的研究后,發(fā)現(xiàn)這些病例中有16個更有可能是新冠肺炎的“疑診患者”,有5個臨床癥狀和治療情況相對完整的患者,還被這些專家認定為了“中度可疑”。另外,這16個病例中有12個病例的發(fā)病時間,都在2020年以前。
(這4張圖,是專家懷疑被誤診為電子煙肺病的其中一個病例的肺片。專家表示,他們不是僅僅通過一張影片做判斷的,而是通過這4張涵蓋了這名病例肺部多天變化情況的影片進行的研判,認為該病例的病程進展跟新冠更為相似)
所以,會不會在2019年所謂的“電子煙肺病”爆發(fā)的同時,美國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新冠肺炎或當時還是“不明原因的肺炎”,但被誤診了呢?這個可能性,在無法看到調(diào)取美國全部電子肺病原始病例的情況下,是無法被排除的。
2、耿直哥檢索了美國社交媒體上大量發(fā)布于2020年前半年——也就是美國新冠疫情剛開始爆發(fā)那會兒的貼文后,發(fā)現(xiàn)有許多來自美國或與美國有密切關(guān)聯(lián)國家的人,表示他們早在2019年11月左右,自己或者別人就已經(jīng)感染了疑似新冠病毒的疾病,因為感染者當時出現(xiàn)了與新冠肺炎極為相似的癥狀。
而且,這些人都不是什么水軍機器人,而是實實在在的外國網(wǎng)民:
但由于這類網(wǎng)民實在太多,僅耿直哥找到的就有不下200人,所以這里就不全部列出了。
3、在今年6月時,美國《華盛頓郵報》一名與美國情報部門關(guān)系緊密的記者,曾撰文宣稱美國國會懷疑2019年的武漢軍運會期間是新冠肺炎開始傳播的時間,因為有很多從軍運會回來的西方國家的運動員,都表示自己得了疑似新冠肺炎的病,并要求以此調(diào)查武漢。
(來源: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2021/06/23/congress-wuhan-military-games-2019-covid/)
英國有媒體也表示,當時參賽的法國運動員回國后就表示自己得了“奇怪”的病。
(來源:https://www.mirror.co.uk/news/uk-news/french-army-returned-wuhan-military-21988912)
可倘若美國的電子煙肺炎中存在被誤診的新冠肺炎患者,再加上前面我們提到的早在10月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美國的疑似新冠肺炎的患者,那么是不是美國在武漢軍運會上將新冠病毒傳給了其他國家,就確實值得懷疑了。
甚至于,美國政府通過《華盛頓郵報》放風說要調(diào)查武漢軍運會,會不會是一種“倒打一耙”呢?
05
要求去美國進行溯源調(diào)查,是合情合理的,不是陰謀論
至此,我們不僅知道巴里克擁有危險的冠狀病毒資源、改造這種病毒的技術(shù),以及這些技術(shù)和資源被用在了實驗室安全性不佳的北卡羅來納實驗室以及德特里克堡的IRF-Frederick、USAMRIID兩個科研機構(gòu)中,我們還發(fā)現(xiàn)美國的電子煙肺病中可能存在被誤診的新冠肺炎感染者,美國11月前后甚至10月就出現(xiàn)了疑似新冠肺炎的感染者,以及這些感染者可能通過武漢軍運會將病毒帶給了中國乃至全世界等諸多疑點。
我們甚至還無法排除巴里克或是他的合作伙伴是不是有意或無意地“加速”了某種冠狀病毒進化到新冠病毒的時間。
如果用一個更加直觀的圖片來展現(xiàn),那么美國相關(guān)人員和機構(gòu)與新冠病毒的關(guān)聯(lián)與疑點,就是這樣的:
(制圖:耿直哥,三缺二)
因此,基于上述這些情況和疑點,懷疑美國和新冠疫情有關(guān)聯(lián),要求世衛(wèi)組織去美國進行溯源調(diào)查,調(diào)取巴里克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以及與他有緊密合作關(guān)系的德特里克堡內(nèi)的IRF-Frederick和USAMRIID的實驗室原始記錄,查清這些人和機構(gòu)是否存在與新冠病毒的關(guān)聯(lián),以及要求美國拿出電子煙肺病的原始病例,就都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是對真相的探索,而并非是陰謀論。
同時,從預防下一場大疫情到來這個角度來看,如果實驗室安全性是這方面工作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那么世衛(wèi)組織也應(yīng)當組織獨立于美國地緣政治影響的國際學者、實驗室安全人員以及生化武器調(diào)查人員,去調(diào)查德特里克堡內(nèi)的IRF、USAMRIID以及巴里克在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以確保這些安全記錄不佳的實驗室不會惹出新的疫情。
而且,鑒于世衛(wèi)組織2021年初已經(jīng)來中國調(diào)查過一圈,包括武漢病毒所,那么出于公平性,世衛(wèi)組織也理應(yīng)該去美國調(diào)查一下了。
否則,世衛(wèi)組織該怎么服眾呢?面對2500萬中國和世界網(wǎng)民發(fā)出的呼聲了,你們能視而不見嗎?
來源:環(huán)球時報新媒體/耿直哥
來源: 環(huán)球網(wǎng)
果頁面中包含框架,則每個框架都擁有自己的 window 對象,并且保存在 frames 集合中, 在frames 集合中,可以通過索引 或者框架名稱來訪問相應(yīng)的 window 對象。每個 window 對象都有一個 name 屬性,其中包含框的名稱。請看下面一個包含框架的頁面:
頁面框架結(jié)構(gòu)
上面的代碼創(chuàng)建了一個框架集,其中一個框架居中,兩個框架居下。對于上面的例子,可以通過 window.frames[0] 或者 window.frames['topFrame'] 來引用上方的框架。不過,最好使用 top 而非 window 來引用這些框架。
top 對象始終指向最高(外)層的框架,也就是瀏覽器窗口。使用它可以確保在一個框架中正確地訪問另外一個框架。因為對于在一個框架中編寫的任何代碼來說,其中的 window 對象指向的都是那個框架的特定實例,而非最高層框架,下圖展示了在最高層窗口中,通過代碼來訪問上面例子中每個框架的不同方式:
通過代碼訪問上面例子中每個框架的不同方式
與 top 相對另一個 window 對象是 parent。parent 對象始終指向當前框架的 直接上層框架。在某些情況下,parent 有可能等于 top;在沒有框架的情況下,parent 一定等于 top (此時它們都等于 window)。請看下面的例子:
anotherframe2.htm
在瀏覽器加載完第一個框架后,會繼續(xù)將第二個框架加載到 rightFrame 中。如果代碼位于 redFrame (或 blueFrame )中,那么 parent 對象指向的就是 rightFrame。如果代碼位于 topFrame 中 ,則 parent 指向的是 top ,因為 topFrame 的直接上層框架就是最外層框架。
注意,除非最外層窗口是通過 window.open() 打開的,否則其 window 對象的 name 屬性不會包含任何值。
與框架有關(guān)的最后一個對象是 self ,它始終指向 window 。實際上,self 和 window 對象是可以互換使用的。引入 self 對象的目的就是為了與 top 和 parent 對象對應(yīng)起來,因此它不格外包含其他值。
position:
absolute
特性:
1、脫離文檔流,定位元素占據(jù)的位置會釋放
2、原點計算:如果該元素做了定位,那么就去找它做了定位的父元素(找最近的)作為原點基準,如果父元素都沒做定位,則以瀏覽器(0,0)作為原點基準。
3、對內(nèi)嵌元素定位后,設(shè)置寬高屬性就會有效果
應(yīng)用場景:
一般情況下,絕對定位用在下拉菜單、焦點圖輪播、彈出數(shù)字氣泡、特別花邊等場景
position:
relative
1、不脫離文檔流,定位元素占據(jù)的位置不會被釋放/
2、原點計算:以父級元素作為原點基準,若沒有父級元素則以瀏覽器(0,0)為基準。
一般的應(yīng)用:父相子絕
3、父元素為相對定位,子元素為絕對定位,文檔元素不會受影響。
4、父元素提供相對定位后,子元素以父元素為基準來進行定位。
應(yīng)用場景:
相對定位一般情況下很少自己單獨使用,都是配合絕對定位使用,為絕對定位創(chuàng)造定位父級而又不設(shè)置偏移量
position:
fixed
1、脫離了文檔流
2、原點計算:以瀏覽器(0,0)作為原點基準,盡管父元素做了定位也不會影響它的原點
基準。
應(yīng)用場景:
一般在網(wǎng)頁中被用在窗口左右兩邊的固定廣告、返回頂部圖標、吸頂導航欄等
注意:使用定位后會激活如下5個屬性
left | right | top | bottom | z-index
z-index
改變定位后的疊放順序
取值范圍:-1~9999
其他:
設(shè)置網(wǎng)頁元素的透明度
opacity: 0~1;
filter: opacity(0.2) | contrast(0.2)
<!DOCTYPE html>
<html>
<head>
<meta charset="utf-8" />
<title>絕對定位</title>
<style type="text/css">
/*絕對定位:
*1、脫離文檔流,做了定位后它占據(jù)的位置會釋放。
*2、原點計算:如果該元素做了定位,那么就去找它做了定位的父元素(最近)作為原點基準,若果父元素
* 都沒做定位,則以瀏覽器(0,0)作為原點基準。
*3、對內(nèi)嵌元素做了定位后,它的寬度高度屬性就會有效。
*/
*{
padding: 0px;
margin: 0px;
}
.box-father{
width: 500px;
height: 500px;
margin-left: 500px;
background-color: yellow;
position: absolute;
}
.son{
width: 400px;
height: 400px;
margin-left: 20px;
background-color: black;
position: absolute;
}
.box{
width: 300px;
height: 300px;
background-color: blue;
/*絕對定位*/
position: absolute;
/*激活4個屬性*/
left: 150px;
/*right: ;*/
top: 100px;
/*bottom: ;*/
}
.box2{
width: 400px;
height: 400px;
background-color: red;
}
span{
width: 200px;
height: 200px;
background-color: green;
/* position: absolute;*/
float: left;
}
</style>
</head>
<body>
<div class="zx"> <!-- 祖先 :定位-->
<div class="box-father"> <!-- 爺爺 :定位-->
<div class="son"> <!-- 兒子:定位-->
<div class="box"> <!-- 孫子:如果孫子做了定位,它就去找接近它定位最近的父元素來做為基準 -->
</div>
</div>
</div>
</div>
<div class="box2">
</div>
<span>我是span</span>
</body>
</html>
*請認真填寫需求信息,我們會在24小時內(nèi)與您取得聯(lián)系。